鱼贯而入的乘客立马让太子斑感受到自己的天真,很快两人站立的角落就快被挤得没有了。许时徽用手护着太子斑的腰,努力不让其他乘客挤到那把脉冲枪。他脑海中几乎已经在构想脉冲枪在二号线上被挤到擦枪走火的恐怖画面了。

    “你说你带这个出来干什么?”许时徽保持着狼狈的姿势,几乎无法与太子斑保持目光交流,勉强对着车厢壁问话。

    “保护我们两人的安全。”太子斑撇嘴。车厢随着地铁运行轻轻摇晃,时不时将许时徽的体重带一点点压在他身上。如果排除掉车内的其他乘客,此时两人的姿势简直是深情地拥抱在一起,让太子斑感到一阵耳根发烫。更糟糕的是,意识到这一点后,心脏居然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

    太子斑几乎要在心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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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话。如果有用的话,他已经在脑子里下了一百遍命令让心脏停止跳动。

    “你不要那么紧张,搞得我也很紧张。”许时徽低头说道。

    “我没有紧张。”

    “你心跳那么快干什么?”许时徽对着车厢壁质问。

    “我控制得了吗?”太子斑扭过头,“烦死了,不要说话了。”

    心脏贴心脏的两个人,沉默地度过了接下来的路程。在时代广场换乘一号线的时候太子斑明显乖顺了很多,不再需要许时徽紧贴着护航了。一号线一路开往终点站莱庄,天色已晚,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到了南广场。

    “跟着我,这边。”出站后的许时徽心态终于放松了一点,考虑到二人饥肠辘辘,甚至还停下来在街边买了两份牛肉卷。

    “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减少和特定对象接触。可以使用自动贩卖机的时候,尽量使用贩卖机。”太子斑啃着热气腾腾的牛肉卷,嘴上依然在说教。

    好好。许时徽心不在焉地答应。

    两人在夜色中步行了十多分钟,拐入一条幽静的小径,许时徽家的老宅就在小径尽头。老宅门口树影绰绰,人烟稀少,二人的进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许时徽开门后拉起遮光窗帘,径直走向父母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