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徽已经进到了站内,看太子斑还站在闸机口等待。“你干什么?快点进来。”

    “这个门没有开。”太子斑指了指面前的三辊闸机门。只见识过写字楼电梯间双开门闸机的太子斑,对这根横在面前的钢管毫无头绪。

    霍冬星上没有三辊闸机吗?许时徽感到头疼:“你往前走。”

    “这个挡住了我。”太子斑高傲地指着面前横着的钢管。

    “你快点过来,一会儿安检员要来了。”许时徽头上冒出冷汗,伸手帮太子斑推开了钢管,另一只手赶紧把太子斑抓过来。对方毫无配合概念,一下子和许时徽撞了个满怀。

    许时徽条件反射地扶住太子斑腰间,抓到了结结实实的一把脉冲枪,两个都同时低叫了一声。许时徽看到一个安检员已经在看这边了。

    “赶紧上电梯。”许时徽一把揽过太子斑肩膀,站在他配枪的一侧,强行挟持着他步入扶手梯,心跳还处在加速状态。

    为什么坐个地铁都像在拍间谍电影一样?许时徽猛薅了一把头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指挥,不要乱动,知道吗?”他紧紧地固定住太子斑肩膀,生怕对方又有什么突然动作。

    “我已经很配合了。”太子斑不爽地瞥了眼自己肩头上许时徽的大手。

    “嘘。”许时徽把太子斑朝自己这边又按紧了点,感受到难易忽略的脉冲枪轮廓抵在自己身上,实在是让人心慌。

    两人保持着勾肩的紧绷姿势,并立在站台上等车。太子斑紧贴着许时徽臂弯,沉默半晌开口:“我发现你心跳很快。”

    许时徽盯着到站通知,没有搭理。

    “坐地铁这么危险吗?”

    “不要说话。”

    地铁到站,许时徽夹着太子斑步入车厢。如连体婴一样的两人自然没有顺利抢到座位,许时徽费力地把太子斑带到两节车厢之间的不起眼位置,让太子斑在角落里站好,自己面对着墙,牢牢把对方圈在方寸之间。

    “你能不能让我透点气?我又不是犯人。”太子斑感觉自己下巴几乎就要磕到许时徽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