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绝对称得上温柔，是程聿吻他最温柔的一次，很缓慢地进入，很轻柔地吮吸，像是有意要让他感到快乐。
路瑾言无可避免地在这个吻中沦陷，身子都渐渐软了下来。
在程聿松开他后，他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腿软了。”
程聿托着他后脑勺的手在他的后脑上剐蹭了一下，轻轻地笑他，“出息。”
“让我缓缓再开车。”路瑾言没反驳。
“你别开了，我来开吧。”程聿的手往下滑，碰了碰路瑾言口中已经软掉的腿，“换个位置。”
被程聿碰到的那一小片地方好像软得更厉害了，陌生又奇异的感觉让路瑾言的大脑运转微微有些卡顿，应了一声，“哦。”
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开始动作，解开安全带，然后直接往副驾驶的方向跨过去。
程聿都被路瑾言这个动作惊到了，还好车内的空间足够，他人又瘦，过来得很顺利，整个人直接跨坐在了程聿的身上。
“你怎么就这么过来了？”程聿对他这过于呆笨的反应实在始料未及。
路瑾言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正常情况应该是拉开车门下去换座位，略微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身体，“哦…我没反应过来…”
“别动！”程聿摁住了自己身上不安分的人，喉结滚了滚。
“嗯？怎么…”路瑾言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有一处开始变得有一点不一样，出口的话因此停住。
程聿，硬了。
好半天都没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路瑾言犹豫地开口，“那个…你要不要也缓缓？”
程聿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这么狼狈的事他还是人生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