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她汗颜的鼓足勇气问道,“都说男女共同呆在一个房间30分钟以上会出现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俩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依然……冒昧的问一句你夜里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念头吗?”
陈墨问完等了半响,都没听到傅东清的动静,黑漆漆的屋子里,空气都尴尬的流动不起来,浓厚的压在她胸口上,她真不该多嘴问这种“超前流”的话题。
她舔舔嘴唇,连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你就当我没问好了。”
“嗯。”良久又是沉闷的一声敷衍。
两人仿佛变成了闷葫芦,都不晓得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傅东清才长叹一声,“其实我——”
“你不用说,我都明白。”陈墨把鼻子以下的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你明白什么?”傅东清莫名其妙的问。
“你懂,我懂,没必要说出来。”
傅东清被陈墨轻浮的话语恼到了,几次想张嘴说话,都忍住了,最后冷冰冰的解释道,“我前头答应你不翻脸,不说你,否则你现在已经被我踢下床了。”
陈墨听他的语气已经是克制再克制了,心里庆幸自己没有说的更露骨,否则傅东清真能把她批评的狗血淋头,半夜上一场生动的思想教育课。
她正想闭目养神美美的睡一觉,另一床头的傅东清突然幽幽的冒了一句,“人和动物都有本能,但人会克制,况且,我并不爱你。”
夜如墨漆,这句话让她眼前又黑了一层,整颗心也极速的下坠,一口老痰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不吐不快。感情她刚才说的几句话被他误认为tiao情的手段了,还暗戳戳的嘲讽她,顺便抬高了一下他的段位。
她清了清嗓子从容的说:“巧了,我也是。”
接下来两个人都按兵不动,谁都不说下一句,良久傅东清才轻叹一口气缓缓吐槽道,“有些人求着看复习资料的时候一副面孔,欲求不满的时候又变成另外一副面孔。”
欲求不满?
陈墨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无语的转移话题说:“你爸妈都能给你寄资料,能不能央求二老再多接济我们一下,给我们一套厚棉被,免得两人半夜里冻醒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