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雄辉怔怔的看着陈墨问,“嫂子,你说的虽然没有一点儿道理,但为什么我能听心里去呢?”
“大概是你被我XI脑了。”
“洗……洗啥玩意儿?”葛雄辉呆滞的问。
“XI脑大概是指通过一些言论或者行为降低人的思考能力而让你相信一些连洗xi脑者都不相信的东西。”傅东清轻佻眉头解释道,“简单点来说就是别信她的,这么晚了,词典也借到了,难道你还想跟我挤一张床睡?”
陈墨有些惊讶傅东清的精辟解释,他的名词释义也太专业了,汉语词典里可没有这个词语解释。
葛雄辉一脸坏笑的抱走词典,嘴里嘟囔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叨扰叨扰了,我走了勿送。”
他一脸滑稽又不协调的肢体另陈墨忍俊不禁,等到吴俊卿锁了门进来后,陈墨才忍住笑意好奇的追问,“你怎么知道洗脑的意思?”
傅东清一脸不屑的说:“一派胡言,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否则被一些人揪到小辫子有你受的。”
陈墨这才想起自己忘记谨言慎行,这两天在这里愈发放浪形骸,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若真的被有心人拿来一言一行针对自己,那自己的人生可就完了,还好傅东清当头喝棒,一下子把她打醒了。
她作为惩戒轻轻的拍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不自然的问,“你其实还是挺关心我的。”
比如早上还给她专门做了早饭,晚上还到山上捡了一大捆树枝回来烧燥锅,脸上也没有那么排斥的表情了。
傅东清冷笑了一声,“我关心很多人,不止你一个。”
她想张口解释自己并不是自作多情的意思,只是感慨他并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罢了,但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半天都说不出话。
傅东清见她没说话以为默认了,低头继续复习功课,到了半夜才脱了衣服挤上床铺。
陈墨一直没睡着,感受到他陌生的气息在周围强势攻占的时候,实在忍不住问道,“傅东清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被子那头轻轻的“嗯”了一声,“问吧。”
她不自在的抠着手指头,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首先说明一下,这个问题纯属好奇,没有任何的邪念,我希望你听完后不能翻脸更不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