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噩梦,这么大的委屈,我才不要受”她趴在川肆肩上,啜泣着。
鹿栩深吸了几口气,缓了过来,其他也没什么,就是眼睛有些红,他看到川肆抱着缪弋的手僵住,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
估计是刚刚缪弋说的那些话。
这全是川肆带给他的伤害,他也无奈,也不能去怪罪些什么,毕竟川肆为了缪弋真的算是什么都愿意做。
控制好了情绪,他拿着纸巾上前给缪弋擦了擦:“是我不好,别哭了”
他又进前厅给缪弋倒了杯温水过来。
缪弋情绪大起大落,整个人都是柔弱无力的。
也可算是把她哄好了。
他们两在前厅往外面看,缪弋就躺在摇椅上。
“哥,你自己没休息好吧?”他已经将近半个月没见过川肆了。
缪弋是瘦了一圈,川肆何尝不是。
川肆将一旁的合同拿起,一边翻看着一边听鹿栩说话。
“还好”他抬头看了眼门外:“她受累了”
鹿栩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惆怅,心疼还有不舍?
他不知道为什么川肆会有这种眼神。
“哥,你那天跟缪哥说了什么,他才原谅你的?”
川肆没说,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