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心思百转,这明显是避重就轻啊。
不过他要不要这么草率,这种东西随便给人可还行?
“这就是所谓的知无不言?”
“呼~”他挫败地呼出一口气,悻悻地嘟囔,“媳妇太聪明也不好,有点难糊弄啊。好吧,你问吧。”
舒映桐拎着玉牌晃了晃,“你师父那块玉牌是社字?不入仕为什么要以社稷为己任?”
雨下得大了些,外面一片水雾蒙蒙,远处的山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江山社稷?
一个山庄?
想必熠王就是他另一个同门师兄弟了,没听过为了一个王爷出生入死是因为师兄弟情谊的。
“这个问题我能回答你,不过得等你嫁给我的时候再告诉你。”景韫言又在她脸上偷亲了一口,“门有门规。”
“哦。”
舒映桐顿时对这个问题失去了兴趣,嫁人,从没想过的事。
“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确定自己的心意,舒映桐坦然接受了这种陌生的情感。
做人拧巴没意思。
他这人除了不要脸,倒没别的大缺点。心思细腻,两人的思想高度差不多,有时候无需太多言语就能懂对方的意思。
虽是个古人,沟通却不是很困难,这点让她觉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