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一样,不知父母是何人。从小被师父捡回山庄教养长大。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知无不言。”
舒映桐望着窗外如断线珠子的雨帘,雨打窗台水珠飞溅。
这是要正式介绍自己了?
“你送我的这块山水玉牌是什么?”手腕一翻,从空间仓库把东西拿出来摊开手掌。
见过景老爷子脖子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有一回弯腰时不小心倒了出来。
看他宝贝得很,娃子们想摸都不让。
景韫言低笑一声,接过来,对着光一照,“这个呀,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看过它。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呀。”
那时候身上真没别的东西可以代表身份了,一时念起,只能把这个给她。
不过她要是真收集齐药材把信物拿去任何一家回春堂,还是会被要回去的。
舒映桐顺着他的手看着这块玉牌。
他说对了,真的没有仔细看过。
现在发现透光之后,它不再是一块简单的山水牌,“里面好像有别的。”
“嗯。”
他伸手拿了一杯茶掏出一个瓷瓶往里倒了一些粉末,把玉牌丢进去浸了一会,再拿出来时,山水牌上的出现很多点状物。
慢慢清晰,逐渐连成一个字。
“稷?”
“清澜山庄的庄主令。”景韫言下巴搁在她肩上,把玉牌塞回她手里,搂紧她的腰,“庄主令,少庄主夫人拿着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