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是她和岚姐合伙开的,靠着早期笼络的人脉,月收入还凑合,不至于吃不饱饭。
许菲送完茶下楼,站在魏明月旁边嗑瓜子,她初中毕业,看账本没魏明月看得通透,只晓得看字体去了,“我说你写得一手好字,过年过节不去街上写春联可惜了。”
魏明月的字确实好看,她以前得空就照着字帖练字,慢慢练出来的,她这火候充其量自娱自乐,“别去外头丢人现眼了,我过年给你写一副。”
“我可记住你这话了。”许菲托着下巴思考,“就写副发大财行大运的,走桃花运的一起写上去,不求多只求老天爷看得见。”
魏明月摇头笑了笑,明年的事还早呢,今年才过了一半,而且过得并不顺畅。
茶楼上个月开始亏损,岚姐遇到点麻烦,有心撤资。其次,陆正义又他妈复吸了,警察打电话找上她,魏明月心肠硬不起来,一直欠他似的。
二楼包间打牌的人散完了,收拾完已是凌晨一点。
魏明月洗好拖把出来,包里的手机响了,强子打来的,扯着嗓门,“明月姐,陆哥把门都砸了。”
陆正义吸毒的事儿,时不时跳出来蛰她一下。
魏明月眼睛酸得难受,一通电话砸过来,一激灵,瞌睡虫全飞了。
她陷进竹椅,盯着虚无,声音也抽了力气,“我知道了。”
许菲猜都不用猜,十之八九是关于姓陆的,立马冲过来,放开喉咙,“叫那姓陆的去死。”
魏明月的手抖了一下,手背接了许菲的口水。
最后一个死字在寂静的大厅像个游魂荡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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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月挂断电话,迅疾的取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口,吸进肺里囫囵。
许菲吼通畅了,看着她恨铁不成钢,“你和陆正义早就没关系了,还他妈去蹚浑水,你以为你是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