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度在厨房熬粥。
这粥实在难熬,不够绵润清甜的,赵折风绝不会入口。
难伺候得很。
吴与度只能站在炉灶面前,用木勺一下又一下地搅拌着锅内的白米粥,需得搅得浓稠绵软才行。
赵折风早就从床上起来了。
他将旧的衬衫睡裤套在身上,走出卧室,稍稍一侧头,就看到厨房里给他熬粥的吴与度。
吴与度没洗澡,身上就穿了一件立领休闲衬衫,还有一条内裤。
冷白的大腿露出来,很扎眼。
赵折风走到他身后,手臂从后揽到他腰前,再顺势往下。
吴与度低头搅拌着锅里的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没挣开也没生气。
赵折风的手停下。
吴与度垂眸低眼一看——赵折风还真是会挑地方。
赵折风的下巴抵在他肩上,暧昧不清地喑哑道:“吴与度,你这里怎么这么湿这么热?”
“我浪。”吴与度这次直白得露骨,耳根烫灼着。
赵折风前一秒很满意他的坦诚,后一秒又突然皱起眉头来,咬着他耳朵,低声质问道:“你对谁都这样浪吗?”
“不知道。”吴与度抿了抿唇,眼睛一直盯着锅里的粥,道:“我只和你上过床。”
“当真?”赵折风的唇角溢出了一丝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