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与度点头。
“那……”赵折风的大掌轻轻捏了捏吴与度,认真问道:“赵慕风呢?”
“没有。”吴与度摇头。
既然要坦诚,那不如坦诚到底,反正昨晚吴与度在赵折风面前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这么多年苦守的自尊和矜持,全都抛却给了赵折风。
赵折风眼尾是欢喜的,手上却狠狠揉了揉吴与度,再追问他:“赵慕风不睡你,你都肯同他结婚?”
“赵折风,慕风为什么需要这一场联姻,你比我更清楚。”吴与度关掉炉火,盖起锅盖让粥焖一会儿,转过身来,对赵折风道:“同慕风结婚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吴安玉。”
赵折风不喜欢一板一眼认真说教的吴与度,松开了揽抱他的手,冷声道:“我不管,礼堂里同他一起宣誓的是你,又不是吴安玉。”
吴与度不知道赵折风为何总是在意这么一件事。
“…………”
吴与度转过身,又打开炉火,细熬慢炖着白米粥。
随着锅内温度渐高,浓稠的白米粥冒着泡泡,破开,米汤汁溅了出来,浓白的汁水挂到吴与度冷白的大腿上。
不烫,但皮肤还是有一点点红。
“你起来。”赵折风在他身后道。
“我熬粥。”吴与度道。
“穿条裤子去。”赵折风拿过他手里的木勺,没好气道:“光溜溜的,浪成这样给谁看?”
“给你看的。”吴与度眼睫轻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