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氏应该是被陷害的吧。”

    “是啊,一个有极品首饰不用反给义母的女人,会因为看上一个普通女人都看不上的男人,给对方肚兜和首饰?”

    “那我刚才怎么就脑抽了,觉得她和那男人有一腿啊?”

    ……

    其实这个问题,云若夕可以回答——“因为说我不好的人太多了,为了避免自己成为被排斥的少数人,一般人都会选择从众或者沉默。”

    这是人的自我保护意志,也是最卑劣的意志,永远只敢欺压弱者,不敢反抗强者。

    云若夕看着外面的人群,“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害我,但肯定不是卢贾氏,大家觉得她这个样子,像是难得出银钱贿赂别人的!?”

    卢贾氏惊愕的看着云若夕,她本想利用大众的同情来打压云氏,却没想到云氏简单两句,就让她成为了舆论唾骂的中心。

    “是啊,她不是说她家在马市街那边吗?怎么能拿得出这么多银两去贿赂人的。”

    “这明显是那有人在陷害云氏啊。”

    “这云氏据说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那原安家酒楼的老板们,听说最近还因为云氏酒楼出了火锅,在打价格战呢。”

    “是吗?那要真是那些酒楼老板所为,可就太阴险了。”

    “可不是,同行竞争可以理解,可拿钱去害人就一个妇人与人通奸,实在罪孽。”

    ……

    外面的舆论变得极快,在云若夕的朗声提醒后,衙门内的形势也好,外面的舆论也好,都开始向云若夕倾斜。

    对面茶楼里的褚娇娇看得情况的改变,恨得牙痒痒,“这个云氏,居然勾上了慕王府的世子。”

    褚峻修没有回应妹妹,阴沉的目光看着慕璟辰,深深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