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带首饰,尤其还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垃圾首饰。”云若夕瞧着那些作为证物的首饰,眼里是真的恶心和不屑。

    “另外,我不梳妇人发髻,不是因为我不守妇道,而是因为早上梳头会浪费时间。”云若夕沉了沉声音,“晨曦小筑最初的生意有多好,四方邻居有目共睹。

    起初店里只有一个掌勺忙不过来,我每天都在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后来得到安家酒楼,又有各种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如今临到年末,又是各种清账,我每天忙得连头发都没法好好梳……

    试问张老板,觉得我还有心情去的店买首饰,然后把这些东西送给一个来我家酒楼当跑堂,我都会嫌弃的男人?”

    “当,当然没有心情……”张老板已经哭了。

    其实他们这些栽赃手段,相当低劣,但人言可畏,这些假证据堆砌起来,还是完可以毁掉一个人,尤其对方还买通了官府。

    若今日被冤枉的对象不是“有钱有势”的云若夕,而是一个普通妇人,对方绝对逃不了通奸这罪名。

    “张老板,就这么怕慕世子,怕道不敢说真话吗!?”卢贾氏继续在咬死云若夕的路上坚持。

    张老板却是直接甩了一百两银票给她,大骂道:“卢贾氏,我跟有什么深仇大恨,到现在还要害我!?

    这一百两银子我不要了,赵大人,世子大人,我张某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才来做假证的,求求们开恩,放过小人吧——”

    “民妇也是。”那陈周氏也拿出怀里的一百两,甩给了卢贾氏,“求求大人们开恩,放过民妇这一回,民妇再也不敢给人做假证了……”

    “放过?开恩?”云若夕淡冷的重复着他们求饶的话,“们做假证,触犯刑犯,还有脸让人开恩?

    若今日站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普通妇人,她会被立刻抓紧大牢,扣上通奸罪名,一辈子都彻底毁了!?”

    云若夕的话,激起众人心中千层浪。

    他们光想着这云若夕有慕魔头撑腰,才能在公堂上“指点江山”仗势欺人,却没去想,若没有慕世子撑腰,她一个无辜的妇女会是何等下场?

    云若夕用十分简单的方法偷换概念,让众人的注意力,从对权势的在意,转移到诬告人通奸的这件事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