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
陈飞濯快速浏览了一遍，文章陈述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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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文牧和朱鄂的死亡过程，但其中有不少错误点，比如对沈利的介绍就没有讲清楚。对朱鄂的死亡则更是囫囵，毕竟是昨天的案子，估计这篇文章也是刚赶出来的，为的就是能拔得头筹、先发制人。文章还就朱鄂和王文牧所谓的“权力”纠葛做了非常传奇地描述。甚至预测了洪丰未来接班人会是王傲凡，对于王傲凡的清白也做了怀疑。总之可读性很强，可信性很低。
“水了三分之二。”陈飞濯放下报纸评价道。
“太没职业道德了！”葛曼说，“不知道是泄出去的消息，还是哪个猴精混进大楼了！我要去法务处问问，能不能起诉他们诽谤！”她顺了顺自己的心气，终于将火力对准了陈飞濯，“你昨天和今天几乎都不在报社，到底调查得怎么样了？下周周刊能出文章吗？”
“在进行中，”他说，“算是有些眉目了。”
“盯着公安局，一有结果马上写！”葛曼说。
“当然当然。”陈飞濯敷衍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实际上，他大概能猜到公安局现在把重心放在哪边。他拿出手机，定了定神才拨通简蔷的电话，在被掐断两次后，他果断发了条消息：
“姐姐说今晚一起吃顿饭。”
三秒，电话主动打过来了：
“你瞎说什么呢！姐姐讲她今晚要去相亲！”
“相亲？”陈飞濯倒也意外。
“还有事？没事挂了！”
“有啊！”陈飞濯立刻开口，“昨天朱鄂裤腿上的烟灰化验了吗？是不是有毒？”
“……”简蔷刚想挂断的电话，听到这句，她才重新把手机贴近耳边。她没想到陈飞濯居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于是也挺诚恳，“有毒。”
“你们还觉得是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