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傲凡斩钉截铁,“我做事的时候喜欢听音乐,也可能因此没有注意到。”
包阳全程都在观察她,她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表情。他不太喜欢这样的女人,就像是蜥蜴一样冰冷而锐利,让人捉摸不透。
对话没有持续很久,王傲凡就因为有事先走一步。
实际上从现场来看,一切确实很符合自杀,但不知道为什么,简蔷总觉得怪怪的。包阳则靠在玻璃窗边,看着封锁线里阴暗的现场一言不发。阳光落在他的肩膀上,让这个理着寸头的中年男人居然在发光。只不过他阴冷的表情并没被驱散,简蔷知道,他应该和自己有相似的感觉:
“副队,其实刚刚我走近尸体认真检查了一遍。”
“……”包阳扭过头,带着些揶揄说,“你胆子可真不小,给我们小顾留条活路行不?”
简蔷见他这时候还没正经,终于叹了口气不理他:
“你猜我在朱鄂的裤子上发现了什么?”
“裤子上?”包阳倒是好奇起来了。
“烟灰。”简蔷说道,“但是物检的警员说他口袋里没有烟盒。”
“那也可能是他之前在其他地方抽了烟沾上的。”包阳提出了他的假设。
“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提醒大家收集了一下,验一下烟灰里有没有毒。”
“也对。”包阳点点头,“虽然我希望这是一起自杀案,能顺利收了两案,不过谨慎起见,还是需要把证据链完善,确保不出错。”
朱鄂的尸体被警察运走后的第二天傍晚,陈飞濯刚进办公室,就注意到葛曼正手握一份报纸,脸色铁青不说话。很快她就把报纸往桌上一扔,大喝一声“胡言乱语”!
整个办公室的编辑都抬起头,看到总编的眼睛因为愤怒快要皱到一块儿,大家便识趣地重新把脸埋在电脑前。陈飞濯撇撇嘴,心想别惹上司,无奈下一秒,她的视线正落在刚刚进来的男人身上,于是开口便说:
“你过来看!”她指了指面前那份报纸,陈飞濯只好走过去,拿起了那份报纸。
这原来是对家《观察人报》,上面居然刊登了一篇“新鲜”报道——《他们双双惨死本周:谁是“洪丰”最后的胜利者?》。陈飞濯对这个如同朋友圈广告一样的标题有点感冒,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目前新闻取名的流行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