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森平静地拿起那根布条，抻了抻，觉得够结实，然后猛地往萧平云的脖子上套去，萧平云的后脑勺抵在床板上，因此这注定是毫无用处的一次谋杀。
萧平云跟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她：“你疯了？”
林牧森仍旧坚持不懈，咬牙切齿道：“只要把你杀了，一切就结束了。”
没人能窥探她的内心，更没有人能控制她。
萧平云捏着她的腕骨，这次再也不会随便轻易地松手，他认真道：“你的精神池暴动了。”
这话不用他说，林牧森都能感受到，本来顺滑安稳的精神池，在方才已经掀起了惊天骇浪，又像是困兽在左突右冲，妄图冲破牢笼，理智在逐步地溃散，克制与忍耐瞬间土崩瓦解。
林牧森的手指松开，布条落在床板上，她的肩膀松耷下来，时刻准备作战的肌肉线条软绵绵地回归原处，她脖颈弯折，额头抵在萧平云的胸膛上。
即使没有看见，但萧平云能感受到胸前的布料被温热的液体濡湿，他叹了口气，双手揽着林牧森的腰，就这么顺着腰身，将她托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林牧森的脸埋在他的肩窝侧，萧平云的脸贴着她柔软的长发，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喉咙里发出安眠曲般的低沉安慰。
“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你会为文樱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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