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你要是好好的,妈再辛苦都没事。”周歆笑笑,摸摸她的脸,又找出她的文具袋,把符咒塞进隔层里,“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先放着试试吧。”
“不用塞这么多。”
“塞多不坏事,多防着点总是好的。”周歆坐回来,又塞了张符咒进新荷包,“我以后还是天天陪你上下学,我得也戴一个,双重保险。”
“不用。”
“怎么不用?刚开学时候天天接送你都没什么事,刚离没几天又掉这个又掉那个。我就该把你放眼皮底下看着。要是你爸在就好了。”她顿了顿,咬断白线,冲季潼笑笑,“要不咱们养条狗吧,凶一点的,德牧怎么样?马犬?杜宾?不知道禁不禁养,待会妈去打听打听。”
……
季潼睡了一天,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
梦里的她骑着黑马,身后背着弓箭,正追着前面骑白马的少年。
她举起弓箭,正要朝他射去。
少年忽然回眸,她从马上滚了下去。
少年高兴地跳下马,走到她的面前,
“让我看看摔死没?”
她在天旋地转中,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这少年,竟与何沣长得一模一样。
季潼乍然睁眼,茫然地看着上方。
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自己已经醒了过来,随口叫出他的名字,“何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