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辅觉得自己老脸都丢到姥姥家。
这儿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喝醉了说梦话?劝你爹我看开点?
丢不丢人还用你个小辈来教?
“知节,你二房是怎么回事?一回来就听伱祖母说,你居然跟你妻和离?”
朱辅到底是当爹的,在儿子面前还是要点尊严的。
有关给儿子当学生的话题,能不说就不说。
朱凤失望道:“我对彤儿很好,奈何她觉得在朱家受了太多苦,遭受了很多白眼,然后她就说要和离,我尊重她的决定。”
“你,就算和离,你也该休了她!”
朱辅似乎对儿子和宁彤离婚这件事没意见,只是到底是休妻,还是和离,他还是比较介意的。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别人不会说她德行有亏。”
“嗯?”朱凤一怔。
父亲到底是一家之主,担当还是有的啊,这是为女方的名誉着想,要不怎么说父亲才能当起这个家呢?
“那你妻……宁家女如今在何处?”朱辅问道。
“她搬出去之后,没法回宁家,我就给她找了个地方住。”朱凤道。
“你!”朱辅又拿出恨其不争的神色,瞪着儿子道,“你跟宁家女都不是一家人,给她找地方住算怎么回事?你就不该再管。”
朱凤显然很有情义,他摇头:“怎么说也跟彤儿夫妻一场,难道看她流落街头而不管吗?”
“嘶……你是缺心眼吗?她自己走投无路,难道不会自己寻人去投奔吗?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那位张先生就没过问这件事?”朱辅循循善诱,眼神更加热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