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福寿堂那边派人过来找李幼初,都扑了个空。
李幼初懒的和府里这些蛀虫虚情假意,她每日都要出去,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做。
这一日,她没急着去江南水绣,喝完了水墨端来的汤药,觉得近日身子松快了很多,人也更有精神了。
但她不能让福寿堂里的人知道,便日日往脸上多扑一层珍珠粉,让脸色看起来苍白一点。
福寿堂那边了解闲月阁的消息,主要靠鸳鸯。
这也是她不打发走鸳鸯的原因之一,她也留着鸳鸯有用。
李幼初只有做面子功夫时,才会留鸳鸯在房里,平时都是想办法支开她。
她问水墨,“鸳鸯呢?”
水墨白眼儿一翻,那嘴都快撇到江南去了,“姑娘,您什么时候将她打发了呀,以往这个狗腿子日日都往福寿堂跑,现在可好,日日跟只臭苍蝇似的,一有机会就黏在侯爷身边。”
李幼初闻言一笑,谁人也别得罪了水墨,真真是个毒舌精。
她算着,福寿堂那边再找不到自己便该着急了。
“去叫她进来吧,把其他人都打发走,我只留鸳鸯说话。”
“姑娘,可要心中有数,她是老太太的人。”
“你个猴精的小蹄子,我的心腹只有你和丹青,吃她的醋做什么,还不去叫人!”
水墨这才心满意足,一扭一扭地去了。
齐怜容的事,如今满京城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