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从梦魇中生长出的恐惧与不安在触碰到那温暖怀抱的瞬间全部消散,羽泽紧紧搂住alpha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颈间狎昵而眷恋地磨蹭。
“你……一直在等我吗?”
熟悉的面孔传出完全不对应的声线。
羽泽一把推开眼前人。
相似的身形、相似的眉眼、几乎一比一复刻的湖泊般幽光浮动的绿色瞳孔,尤其是戴上用白骨制成的止咬面罩、遮掩住下半张脸后,原本六分相似的脸能伪装成八分。
风间太一奇怪地看着突然态度转变的羽泽,刚才还对自己投怀送抱的人一改亲昵语气疏离地质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太一眼神闪烁,半天才想起掏出怀里的信纸,扭捏地回答:“就是…就是想给你送这个而已……”
羽泽甩了甩脑袋,甩走一片昏沉,环视四周,栖川沢莲早已不见踪影,窗户和房梁也都恢复原状,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只剩下疯狂性事后的酸疼余胀。
他心烦气躁地扫开太一递来的信纸:“不需要了,你走吧,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整齐叠放的信纸散落一地,太一胸口噌地蹿上股火气:“立花羽泽!”他站起来把手指向羽泽,“你……你真是不识好歹!”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和栖川沢莲做了什么!我全部都看见了!居然敢背着哥哥作出这等丑事……你好不要脸!”
闻言,羽泽只是缓缓蹙起眉,反问他:“那天偷窥的人是你?”
当时羽泽只在黑暗中捕捉到双绿色的眼睛,还来不及追究就给对方就跑掉了。
太一理直气壮:“是我又怎样?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这个小娼夫的奸情,风间府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光!”
羽泽丝毫不慌,反而唇角含笑地说道:“真厉害啊,我是不是该给你颁个‘勇捉娼夫嫂嫂与大屌蛇男激情夜战’的奖章?”下一瞬他收敛笑意,“那想必你也看到他是怎么胁迫我的了吧?”
太一的沉默表明一切,但他还是找到机会反驳:“他胁迫你你可以告诉哥哥,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他!”
羽泽两手撑在身后,态度散漫道:“那你去告啊,我巴不得有人去告,既然你都看见了,怎么这么多天还没有去找你哥哥揭发?”他摸着自己缠在腿间的尾巴,抬眼即是戏谑,“是不是没有那个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