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洛无声地递了个收工的眼神给肖树林,肖树林默契收到,抱住杨庭琛劲瘦的腰肢用力耸动起来。
硕大的阴茎浅浅抽出,长长插入,充血肿胀的睾丸重重地拍打腿根,最后百十来次强而有力地撞击之后,肖树林狠狠一顶,青筋贲张的茎身碾过颤抖的肠粘膜,一口气将饱满的龟头送到了最深处。
精关大开,精液汹涌而出,重重地喷打在杨庭琛的肠壁上。
从这一点来说,肖树林觉得,哔杨庭琛跟哔狗是差不离的。
都是开始恶心,玩起来爽。特别是射的时候,眼前是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快慰随着肠壁对鸡巴疯了似的簇拥挤压几何倍数增长,直从脚底板爽到天灵感。
等爽过了,自我厌恶又从内心里滋滋冒出来,瞬间席卷全身。
所以费子洛说杨庭琛是母狗,肖树林觉得他也不算是胡说。
没看出几个保镖之间的“暗流汹涌”,郭丛森只看得血脉贲张。
等肖树林前脚从杨庭琛的屁股里退出去,郭丛森便甩着看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杨庭琛的屁股。
“发骚的贱货,竟然连保镖的鸡巴吃得下去,还吃得一屁股都是水,看我怎么干死你。”
肖树林刚刚射在杨庭琛屁股里的精液,还来不及流出,便被郭丛森的鸡巴又堵了回去。借助着肖树林的精液润滑,郭丛森抽插得甚至比肖树林操得还要顺畅些。杨庭琛又叫起来,他是男人,声线低沉,那叫声也喑哑按捺,沙哑至极:“好爽,老公,又被老公的大鸡巴肏小屄屄了,老公干我。”
老公是郭丛森的专属称谓,杨庭琛能叫人哥哥爸爸,甚至爷爷祖宗,但叫老公,只能叫郭丛森。
肖树林理解不了郭丛森这种奇异的底线和坚持,反正每到这个时候,郭丛森就会特别兴奋:“臭婊子,裤腰带居然这么松,当面就敢给我戴绿帽子,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偷野男人。还什么跨国集团的执行总裁,我呸!一条屄都操烂了的母狗,成天长着流水的屄,是鸡巴都能操,还跟我面前拿乔。”
一边骂,郭丛森干杨庭琛干得更狠了。
青紫的阴茎噗噗地进出着杨庭琛红肿的肛门,碾得腿根里都淌满了细碎的白沫。
杨庭琛也就叫得更厉害了:“啊,老公,老公饶了骚屄屄,骚屄屄不是故意的,骚屄屄实在是太痒了,想挨鸡巴操。母狗以后一定先紧着老公操,只要老公一个电话,就算正被野男人插着屄,骚婊子也拔出来,回来给老公肏好不好?”
这个时候肖树林他们是不能走的,不仅不能走,还要全程观赏杨庭琛挨操,摆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