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大帅哥苦闷地皱着眉,从喉头里梗出喑哑的压抑成喘息的呻吟,还挺撩人:“嗯,呼,呼。”
就这么干杨庭琛,肖树林能干好几个小时不射,倒不是单单干杨庭琛,肖树林天赋异禀,干谁都这么坚持不泄老而弥坚。但只是做活塞运动,玩的人不觉得,看的人难免枯燥无趣。
肖树林一边摇着腰,一边拿眼神无声示意费子洛——你刚才掐老子,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费子洛刚才看肖树林痛得险些硬不起来,也是吓得一脑门冷汗,要肖树林真硬不起来,老魏和阳子两个没义气的肯定得把他推出去。肖树林现在纯属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正在杨庭琛屁股里进进出出的形象,落在费子洛眼里简直高光伟大得一塌糊涂,当即眼神收到。
“骚婊子,被肖鸡巴哥哥操得爽吗?”
男人的骚话是极为贫瘠的,什么鸡巴屄屄,爸爸婊子,大鸡巴哥哥,就组成了整套骚话系统。费子洛本来想说大鸡巴哥哥这个通俗说法,但又觉得太通俗了,便带上了肖树林的姓。
等费子洛说出口,才意识到肖通小,肖鸡巴听起来想小鸡巴,他就说这话说出口怎么那么变扭。
再一抬头,就对上肖树林怒瞪的双眼。肖树林的眼神太愤怒了,要不是顾忌郭丛森还在旁边,他能上去给费子洛来一套连环勾拳——妈蛋你个傻逼玩意又趁机说老子鸡巴小!
费子洛连忙眼神求饶——我重说,立马重说。
老魏和阳子憋笑,憋得太辛苦,脸都红了。
费子洛清了清嗓子:“喜欢被大鸡巴干吗?”
“……喜欢。”
“那大鸡巴天天干屁眼,把屁眼干成骚屄屄好不好?”
“好,大鸡巴,操屁眼,把屁眼操成,骚屄,啊,啊,好爽,好爽。”
“发骚的贱货,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把精液都射在狗屄里好不好?”
肖树林是想象不出杨庭琛最初拼命反抗的样子的,这不能怪他。放其他任何一个人,只看现在杨庭琛赤条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健美的双腿大张,一边挺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肏下来的鸡巴,精水顺着褐色的股沟流得一沙发都是,一边浪荡至极地哽咽呻吟,都不能想象他最初哪怕有过一丁点不甘愿的样子。
“好,射进来,天天让大鸡巴操,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一直操,还射在里面。大鸡巴哥哥射在母狗狗屄里,把母狗射得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