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又扔了块木片进去,身子斜了点,坐没坐相地倚着胡桌。
“我是一只鸟,跳舞是很常见的事情啊。”他狡黠地一笑,像煎药似的用白皙手掌朝着火盆扇了扇,“你是真不记得我为什么要跳舞了。”
他不似感慨也不似迁怒,只是歪着头打量宗主若有所思的神色,感觉有趣又可爱,当即舍了火盆凑过去捏他的脸。
宗主的脸圆润又光滑,摸上去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嫩。
月泉淮也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干脆揽了男人的腰,一把抱在了腿上。那重量只有常人的一半不到,轻得还不如一张大胡桌。
男人笑得圆眼只剩一条缝,低头去碰宗主的唇。那动作又急又重,还是宗主及时撬开他的嘴,才幸免于被压扁脸颊。
虽然很主动,但男人还是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他天生不会接吻,手环着宗主的脖子,坏心眼地把手伸进宗主的领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