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淫水的性器抵着舔得松软的菊穴,逡巡片刻,便开始一点一点撑开肉褶、破开穴口,慢慢地插进肠道。肛口肉环扩张开,吞下卵大的龟头,桑京感觉到他的雏菊正在被大哥占有,饱胀的呻吟从口中泄露。
阳具突入到幽径中不过一小节,就被层层叠叠的肉壁挡住。原来是舌头粗短,大哥照料不全;后方的甬道未曾开苞,实在紧致。
大哥深深吸气,强忍住直冲到底的躁动,在肠肉的吸吮中轻轻地退出菊穴。又从湿漉漉的蚌口借了淫水,抹在土色的肉具上。慢慢地进一点,又退一点,再进一点……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甬道愈来愈松软,他的肉棒完全进入了里面。
垦出一片沃土,大哥心中自是得意且满足。挺起腰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将发硬的阴茎送入深处,享那温热细腻的极致快意。
桑京两条大腿被压到胸前,汗珠从薄乳滑落,陷入锁骨处的凹陷。浑圆的臀肉被兄长胯骨拍得通红,粉涨的蚌肉向两侧微微撇开,潺潺淫水随着后方的挺送从屄口流落而出。菊穴口被强硬撑开一个圆圈,微微泛白,死死绞着进犯的阴茎。肠液被肉具带出来,又插进去,来回不停,搅出了黏腻细丝。
身下被肉壁绵密地裹缠,眼前是京娘的粉颈桃面,心中舒爽,大哥肏得越来越狠,一次抽挺比一次抽挺更用力。
凶狠的冲撞,胀满的感觉,还有甬道传来的不能承认的浪潮般的快感。桑京放软了身子,任凭大哥发狠肏弄,泪珠从眼角溢出没入鬓角。
又一下重重挺送,京娘身躯竟被带得后退,螓首撞上床头木栏,发出一道沉闷的“砰”声。外间的倚湘似是听到动静,隐约的脚步声渐进,停在了门口。
桑京屏住呼吸,又是头疼又是惶恐,穴口收缩、肠肉紧紧绞缠住阴茎。本就初经人事,再受这番嫩肉吸裹,大哥根本经不住,全身的血流往肉棍汇聚,在京娘直肠深处射出浓稠的白精。
感受到微凉的体液灌进甬道,桑京身子微微一僵。
所幸侍女没听到新的声响,到底没敢进门叨扰小姐安眠,又回到外间歇息去了。
两人皆大松一口气。泻精的阳具渐渐萎缩,滑出了谷道。大哥仍留恋紧热的肠道,手把着阴茎,想把软趴的肉具塞回菊穴。京娘却是不肯,先是曲腿拦在兄长身前,又蹬直踹得这色中恶鬼后倒。
色鬼已经把魂丢在了牡丹花下温柔乡,也不逞凶,顺从地倒在被榻上。但桑京动腿却牵动了身下肿胀的菊穴,点点白浊从菊口慢慢溢出。
事已至此,今后又该如何是好呢?桑京靠坐在床头,一边想着,一边拿手抚上了自己青涩的肉茎。适才无人抚慰,嫩茎只半硬不软地耷拉在腹前。纤纤细指一碰,在柱身沟壑处稍稍按揉,粉嫩的玉茎就挺立而起,马眼开始冒水。
大哥爬坐起身,便看到美人檀口微张,嘴里漏出低声轻吟,玉手上下摩挲肉具。妹妹?弟弟?他思绪难辨,但被菊穴吐精的美景所惑,膝行向前,再次埋首桑京腹下。
伸出舌头,大哥舔上桑京的精囊。
桑京一惊,将手放到身侧,坦然享受起大哥的唇舌服侍。若抛开这两三年间身作女子所受的规训带给他的如履薄冰的危机感,单从肉体上来讲,自有一番乐趣所在。这偷欢虽由兄长的逼迫而起,但打破伦常的淫行也让他感受到挣脱苛规严矩的快活。日日约束在后院中,他已经开始忘却红墙之外的天地。现下,他行差踏错,反倒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决不愿困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