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的月光被窗格割成碎霜,撒在桑京透着薄红的玉肌上,细汗粼粼泛光。如云的乌发压在身下,几缕青丝在挣动间粘上檀口,幽兰吐息。
大哥顺着桑京腻滑的雪颈舔咬而上,肥厚滑溜的舌头滑过线条流畅的下颌、微热晕红的脸颊,又气息喘促地朝着那嫣红水润的樱唇吻了过去。京娘侧脸一躲,大哥吻在唇角,马上就卷着舌头追逐檀口。两唇相接,刹时二人的躯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大哥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嘴细腻而甜蜜,透出若有还无的勾人清香,引得他本已微勃的肉具彻底坚硬。
与人亲近原是这般感受。桑京想,就像被人珍爱着似的。混沌于幻梦中,他微微地探出了香舌。
大哥立刻捕捉住京娘的舌尖,粗短有力的舌头纠缠着小舌伸入檀口,吮吸、搅弄。日渐长成的大哥身躯迫近,左手揽着清瘦的娇躯,右手缓缓滑向桑京腿心,硬物已迫不及待地指向丰臀。
身躯微微颤抖着,京娘不置一言。大哥于是用力,一把扯落桑京下身最后的亵裤,光洁的股沟和细滑白嫩的两条腿儿显露出来。嫩茎耷拉着,底下鲜嫩的肉户蓬门微开,潺潺吐出蜜液。
看着美人曼妙的酮体,大哥激动得浑身冒汗。舞象少年卧在京娘身旁,拨开京娘的玉茎,屁股发力向前一挺,怒耸的土棕色肉具抵住了湿润的肉缝,鸡卵大的龟头在蚌肉间游移,沿着股沟、阴户来回磨蹭,却不得而入。原来他还是个新新庄稼汉,单晓得要耕地,不晓得怎么开垦荒地沃土。阴茎轻叩肉户,陷进去,又滑出来。
桑京被磨得轻喘连连,嫩茎微微翘起,媚意春情挂上眉梢,阵阵瘙痒从下阴蔓延至全身。
再一下,肉棍儿陷进了一个小口又被嫩肉弹出。一阵的闷痛传来,桑京霎时被刺得清醒。自己年近及笄,说不得两三年就要出嫁,要是被大哥破了瓜,残花败柳之身怎么嫁人?业已来过天葵,万一有了孽种,是真的会被私刑处死、以洗刷桑府污名的。
桑京双脚胡乱踢蹬,竟将大哥踹翻在地。
大哥怒目圆睁,双手支地卧坐而起,怒火与欲火烧得他双眼发红。
两目相接,京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怕大哥发起狠来,不管不顾,桑京只好服软:“大哥不是说兄弟之间只是玩闹,不会越界吗?你为京娘好,就先止住可好?若是大哥想要玩闹,京娘愿意陪大哥。”
粗喘两声,大哥声音发哑,“是,是,不越界,不越界,只是玩闹……”他手脚并用从床头爬上榻,越过螓首、纤腰,双手握住京娘伶仃的脚踝,将少年修长的双腿举高拉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桑京大半个身子被近乎倒立抬起,嫩茎歪向一边,两瓣肥厚的蚌肉随着动作向外咧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小屄来。经历了刚刚的挑逗,蜜液浸得阴唇水嫩嫩的,银月洒在上面,仿佛裹了椰蓉的冰皮点心。
“多谢京娘体贴大哥。”,大哥松开手,转而握住浑圆的臀肉,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京娘腿心。先是亲了两下卵蛋,再启齿咬住半瓣娇嫩花唇,轻轻碾咬,又吮吸羞涩探头的肉蒂。
昂起的阴茎贴在桑京泛粉的脸颊旁,随着大哥的起伏戳弄不定,将半透明的黏液涂在鼻尖、唇畔。身下仿佛蚁爬虫行,欲火渐烧,京娘忍不住扭动腰肢,嫩白的大腿在空中晃荡几下、搭在了大哥脊背上。玉手抓住粗长的肉棍,犹豫地移到檀口。
阳具发觉可乘之机,旋即突入软唇,将京娘两腮撑得鼓鼓囊囊。那物件一下接一下顶弄娇嫩的软肉,甚至捅入喉咙深处。“唔…呜…”,桑京的呜咽被撞得破碎,闷闷地堵在口中,透亮的涎液从唇角滴落,没入颈间,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揉捏着手中的饱满臀肉,大哥埋首在京娘腿间,粗糙的舌头在小屄上游走,双唇被少年的爱液染得晶亮。一股淡淡的骚味夹杂着体香,激得他愈发狂乱,舌尖并牙齿时轻时重地碾咬、按压、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