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示好,还是她身居高位的伪装?
这又何必?
越海棠一贯爱打擦边球,“您是要进去吗?”
沈凌宜看出她不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怕是从小没被拒绝过,更没听说过这样变着花样的拒绝。
越海棠没功夫关照她此刻的心情,亮出块木牌给秦坚看。普通的楠木牌,色调暗沉,既无明珠镶嵌,亦无金玉为饰。
可——见此木牌,如帝亲登。
秦坚不敢怠慢,忙请越海棠入内。
连城寸步不离的守在景帝身边,一抬眼,看她的眼神极为不善。
越海棠内心冷笑,没在花神庙把皇帝保护好的是他,查案不力的也是他,与她越海棠何干?
心中不畅,可她知道连城的不满对她起不了任何的威胁。
连城的主子是景帝,而她不全然。老妖婆可不会放任她从小培养的弟子成为大越所谓的便宜帝姬,且若无老妖婆默许,越海棠怎么可能轻易顺走玉衡剑?
总之,越海棠早晚要回去,栖身越宫绝非长久之计。
三人从屏风后绕出,径入景帝书房内的暗室。
越海棠在上座,连玉连城兄妹依次坐在下首。
她将宣纸铺开,也不写字,只拿指腕盘旋其上,简明扼要问道,“如何?”
问的是景帝病情。
“京城一带,名医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