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勃然大怒,玛德,到现在还敢威胁老子,抡起胳膊,给了陆明升一个响亮的耳光:“**还以为是十几年前啊,你赶紧把那四万块还给我,给我爷爷道歉,不然我抽死你!”
陆鑫这一掌含怒而出,因控金异能的特性里有一点,当陆鑫攻击人的时候,他的身体会自动金属化,陆明升感到自己的脸蛋像是被一把铁铲子扫中了似的,右边脸整个肿了起来,极为疼痛,鲜血从嘴角渗出,他惨嚎道:“妈啊,好痛啊,**吃什么药了,手劲怎么那么大!草,**敢打我,活腻味了吧!”
陆鑫紧紧揪着陆明升的脖子,他的手掌像是一把铁钳子,卡得陆明升连呼吸都困难,双手双脚纵然想反击,却也提不起力量,只得拼命挣扎,想从陆鑫那堪比铁钳子的大手里松脱。
陆明升那三个牌友见陆鑫把牌桌踹翻,又揪着陆明升的脖领打他耳光,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想上前打陆鑫,给陆明升解围。
一个人飞起一脚,踹向陆鑫的腰部。
不等他的脚踹到陆鑫的腰部,陆鑫后发制人,一个后踢腿正踹在那人的胯部,把那个人踹飞两米多远,撞在门框上,脑袋碰到门框上,彷佛得了脑震荡似的,脑袋昏昏沉沉,很多事情突然完全想不起来了。
比脑袋更难受的是他的胯部,他被陆鑫一脚踹在胯部,感到像被一根大铁柱砸中了似的,胯部疼痛难耐,解开裤子一看,肿起好高,发青了,全是淤血,似乎骨头也被踹折了似的,爬起来的时候,髋骨揪心得疼。
另外一个人紧握拳头,打向陆鑫的脑袋,想要一拳把陆鑫打晕倒地。
陆鑫听到脑后生风,脑袋轻轻一侧,躲过那人的拳头,再用脚去踹那个家伙已经来不及了,便顺势一肘,捣中第二个人的胸膛。
那个人顿感自己的胸膛像是被一根铁棒狠狠捣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眼前发黑,胸口疼痛难耐,捂着胸口直叫唤。
第三个人看陆鑫如此骁勇,赶紧跑到一旁,拿出手机打电话,似乎是叫人过来增援。
陆鑫不理倒在地上的两个废物,啪地一个耳光,扇在陆明升的左脸,啪地一个耳光,扇在陆明升的右脸,如此反反复复地扇了七八次,把陆明升那本来有点小帅的脸蛋打得肿胀不堪,跟猪八戒他二舅似的。
牙齿都被打掉了,嘴巴一直往外冒血,舌头还挺完整,勉强能说出几个字。
刚被陆鑫打耳光的时候,陆明升还在嚣张地喊道:“玛德,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谁,**活腻味了!”“**是想进去吧,敢太岁头上动土!”
到了后来,他看陆鑫一直冷厉地瞪着他,耳光越打越狠,他不寒而栗,哀嚎道:“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去跟六伯磕头道歉,你别打我了!”
陆鑫扯着陆明升的脖子,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往奥迪车上拖。
刚把陆明升拖出麻将馆,一辆警车疾驰而来,从车上跳下几个警察,把陆鑫团团围住,为首一个人拿出配枪,其他人全拿出警棍,冲陆鑫气势汹汹地喝道:“放开他!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