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璇眼眶微红，脸色微红，翻了个硕大白眼。
青山欲言又止道：“指挥使，这件事情真没你想得那样简单。”
“青山，给你讲个故事，想听吗？”苏洛轻笑。
青山一愣，连忙说：“是属下的荣幸！”
“我半生戎马，踏着无数同辈白骨走向巅峰，有敌人，更有生死相随的兄弟，更有懂我心的红颜，我当初在强渡仙王劫，由于自身出现问题，煌煌天劫下，我肉身尽毁，近乎魂飞魄散，是一位白衣女孩，强闯凤族祖地，屠凤族一万三千六百族人，凭借柔弱双手帮我取来凤族真血，助我涅盘重生！”
“这件事情正邪对错重要吗？”苏洛轻声嘀喃。
青山身体巨震，竟无法回答，艰难道：“或许有错，可似乎也没错！”
“可是我渡劫失败消息，不胫而走，许多仇家如闻见血腥味的疯狗，一波接一波围猎我而来，九年涅盘，我突破桎梏，成就仙王体，可她在五年前将我偷偷埋在帝坟，独自一人引开蝗虫般的仇敌！”
“她死了！”
“我后来纵然修为通玄，将时间长河搅的浪涛汹涌，依旧无法复活她！”
“后来有人骂她双手沾满血腥，为了采集凤族真血，屠戮过万，是个女魔头，我出手了，血屠八千里，三十六族，一千二百万人魂飞魄散。”
……
苏洛目光深邃，仿佛讲述着和他无关的故事。
青山毛骨悚然，无法相信这个故事，内心无法抑制觉得苏洛疯了，一个人怎么可能造下这么大的杀孽。
他到底是人还是鬼，亦或者是神？
苏洛轻笑：“她有错吗？”
“属下……不知！”青山无法做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