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下树的楚瓷很是惊讶,“师姐,你没去洗灵池那边静养么?”
她心魔未平,怎得还在自己居所这边修养。
“等你回来。”
“有事说。”
些会,楚瓷跟谯笪相思坐了下来,楚瓷猜测她要说的事要么跟谢思菱有关,要么跟那铜炉有关。
“身体还好么?”
啊?
楚瓷愣了下,“嗯,问我伤势?”
谯笪相思倒了水给她,淡声问:“那铜炉很危险,当时可能迫切,为了逃生必须而为,但现在怕你为它所影响。”
别人听着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楚瓷不会,毕竟人之常情,现在不问,估计是因为她刚杀了一个魔君,又执掌北冥,天衍宗的高层算是信任。
谯笪相思能坦诚告诫,说明把她当自己人。
楚瓷觉得这事的确得解释一下。
“那时,我的确已经绝望了,只是那铜炉底下埋着数千魂蛭之石,它是控魂之物,却能在铜炉有灵的情况下一直没被其炼化,我想着,如果不是祭炼,而是借势吞噬了它,估计有能耐跟铜炉之灵一拼高下,所以我冒险一试。”
“大概也是时也命也,还真成功了。”
楚瓷如今想想都觉得很侥幸。
“是万幸。”
若是楚瓷跟长亭都死在那炉子里,加上灵脉被斩断,天衍宗就再无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