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

    他为人温和,即使受到欺负也默不吭声——我觉得他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阳光温柔地打斜在他的侧影上,他此刻就像个易碎的纸片一般。看到我注视着他,只是温和地又笑了笑。他轻轻放下打开书页的手,轻巧地从课桌上一跃,向我走来。

    不过是经过我身边,打开柜子,放好书罢了。

    哎——他容易被破坏,也很难被恢复。

    就像我们生物课上学过的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