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子殿下的异数一时半会儿跟老丈人也说不清楚,总不可能给他说太子会造反,毕竟我的职务又不是天师预言家啥的,算了还是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吧!
跟老丈人的谈话非常具有现实意义,对于这个国家的走势也是做了比较有深度的分析,东南西北各方的邻国,朝堂上文官与武将之间的裂隙,以及非常隐晦的谈论过**的一些人事变动,这会儿我才想起,哪位姓武的大姐头如今怕还没有进宫,这事儿要早些想办法,不然大唐盛极一时怕也会落入这位武姓佳丽手中啊。
再有就是分析了各位皇子的年报,有绩优股,有垃圾股,我心里很清楚,除了李治同学是绩优股之外,其他的也都沦为垃圾股了,这一点老丈人是不知道的,在他心目中,未来的高宗皇帝居然不予置评,眼光问题,哦不对,是时间问题,倒是李泰,李恪深得老丈人欢心,只怕老丈人当政,李治大大的事业便早早就夭折了。
“呵呵,贤婿倒也有些心得,日后融会贯通便可成大事,为父倒有些杞人忧天了。”
送别之际,老丈人便留下这句非常之高的评价,让玉儿脸上很是光彩,坐在马车里不停的问这问那的,在她心目中,我便是天,郎君得意便是玉儿得意。
回到家,也临近黄昏,草草吃过晚饭便来到了兵器监,刁贵很敬业,一丝不苟的看着手下工匠干活,兵器监少监坐到这份上也算是兢兢业业了。
“主事,如今溶铁炉依然建成,不知师傅们可来了?就等着点火炼铁了。”
看着差不多三人高的炉子,土法炼铁的高炉就这么华丽丽的出炉了,赶紧让刁贵找个好点的工匠,刻上铭牌,大唐神泉县子督造,靠,万一日后成了文物,这名字就是见证。
是啊,周师傅到底走到哪里了,赵木匠都回来了,这会儿正找地儿修建木匠作坊呢,两人之间也就间隔了三天,就怪了,这几日驿站没消息传来,唉,明日还是去过问一下。
吩咐刁贵注意劳逸结合,空了回家侍奉一下老娘,要么就到洗洗脚,搓搓背啥的,要不就找个美女沟通一下感情,总之既要工作也要休息,这样才能有更好的精神面貌,才能更好的完成领导交代的事情。
刁贵很感激,就差满含热泪了,左金吾卫的录事参军事算个什么鸟官,到兵器监估计也是下放,如今跟着我这样一个平易近人的领导,那是刁贵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这会儿卖死力干活,总是奔这兵器监少监来的,手底下能有这样的人也是省心,眼见天黑了,赶紧打马回家,如今大被同眠,又少不了要受累的,女人,就要对自己男人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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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傅出事了,离开华州便失去了消息,据当地政府查到的消息,周师傅应该是被人给绑架了,在华州的某个地方发现了随行的马车跟一车货物,衙差不敢怠慢,打听到居然是宁县子府上的师傅,派专人护送回长安,经二丫清点之后好在东西都没少,特别是非常珍贵的小山炮模型,水舂设计图,水力磨坊设计图等等都没被人发现,也是二丫多了个心眼,把这些图纸都仔细的藏在车板缝隙里,上面草草的压着一些箱子,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事关重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赶到程府,老爷子上朝还没回来,只得在怀亮的屋子里坐着喝茶,心烦意乱的,喝茶也没什么味儿。
“广成兄,华州隔着长安也就二百多里地,地势平坦,周边山林也不茂密,想不出哪里能藏的下山匪,莫非走漏了风声,让异族给掳了去?”
怀亮如今也是兵器监的人了,所以这些事儿也不会瞒着他,倒是担心这厮的大嘴巴,算了这会儿没心情想这些事儿。
“不会,就算是绑票也要找人出钱赎人,如今家里也不曾收到绑匪的书信,这都十多天了,要不就是打咱们兵器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