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这老刘私底下会不会给柴家汇报,反正得罪也得罪了,就差明刀明抢的干上了。
“………”
老刘很知趣的闭嘴了,所谓该问的才问,不该你知道的就别张嘴,估计老刘这会儿很想自己抽自己两巴掌。
“哎!”
老刘叹了口气,干了一埆酒。
“老刘,那日揍你的好像也是姓柴吧?”
身旁以为年轻一点的差役很不知趣的提了一句。
“不怕县子笑话,咱身份低微,那日便撞上了那家的管事,活该被人抽一顿,是老汉自己不长眼啊。”
老刘苦笑一声,摇摇头,很无奈的喝了口酒。
仗势欺人,横行乡里,柴家恶事可做的不少啊,这位衙差也算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了,人家连半分面子也不给,可想而知那些佃户,百姓想来更是苦不堪言啊。
没本事跟柴家正面过招,人家毕竟是开国重臣,历史很清白,不像宁家,太上皇哪里是挂了号的,也就寻思吧周师傅给找回来就成,其他的咱心里记着便是。
一大早便开始查访,也快到了跟长倩怀亮分手的淮南地界,也不知这两位有没有什么发现,心里也是惦记,让老刘仔细查探,我便先行赶往客栈,看看有没有长倩和怀亮的书信。
果然有了消息,是怀亮留下的,说柴家庄院南面的粮仓,这大半月频繁有家丁护院出没,但守卫森样并不曾进入,让我在客栈稍事休整,待天一黑就会回来,日期便是今日,正好,长倩这边也是没有消息,按照约定也会回到客栈。
如此便让华州的衙差们都在这里等着,看看怀亮这边到底有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
也就是起更的时候,岑长倩最先回到客栈,看见我早已侯在这里,远远的便摇摇头,示意什么都没打探到,迎进屋内,给这帮华州衙差简单介绍了一下,衙差们倒是纷纷表示敬仰啥的,总之对岑长倩非常仰视。
也就一盏茶的以后,怀亮也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灰尘与疲惫,赶紧吩咐小二送来酒菜,也都还没吃,就等着他。
“主事,果真守卫森严啊,我走进瞧了瞧,里里外外暗哨明哨足足三十多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