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真的能解决到目前困局,那朕就认你这“福将”的身份,今后只要不是谋逆大罪,朕都许你厚待!”
和沈浩印象中的一样,杨束还是没有跟人寒暄的习惯,开门见山便把主题抛了出来。
言语间,沈浩从皇帝的身上看到了深深的无奈,不然的话怎么会提起“福将”二字?这不就是完全无能为力之时将希望寄托在缥缈的“运气”之上了吗?同时沈浩也对自己之前的猜测更加确定了几分。
“陛下,臣想先从枉死城地宫之行说起,望陛下准许。”
“准了,说吧,今天时间充裕,到也好奇你在地宫里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杨束笑了笑,疲态中也显得很放松。正如沈浩所想,他已经将这间监室作为了“休闲场所”,只要有机会他就会过来休息一会儿。
当然,来之前杨束必须要在心里回想一遍当初自己被缚姬欺骗的往事,让心中怒意翻腾,以此来掩盖自己真实目的,瞒过时时刻刻附身监视着他的“赤”。
比起福安宫的温汤,这间监室里可以彻底的摒弃掉“赤”强加在杨束身上的苦痛,就像是隔绝,踏入的瞬间苦痛便消失不见。
在沈浩失踪的这两年里,杨束也不是没有想过挖开这处监室探查究竟,可最后还是作罢,主要担心挖开之后弄巧成拙,以及惹来“赤”的激烈反应。维持如今这种偶然的局面也不是不能接受。
结果接到消息说沈浩活着回来了,杨束心里是真的很激动,关于他心里的计划,沈浩是绝对重要的一环,如今“失而复得”自然重燃念想。只是两年的时间过去,眼下局面已经不比之前了。至少杨束现在是身不由己,只能如沈浩猜测的那样寄希望于“福将”二字了。
沈浩规矩站在边上,微微弯着腰,说:“陛下,臣这次去地宫本是想要长长见识,可没想到机缘巧合的在地宫内寻到一些很特别的东西,与邪兽应该脱不了干系......”
徐徐道来,这又是一段基于沈浩真实经历之上编出来的故事。而且是沈浩量身为皇帝束订制的。
反正编一个是编,再编一个也是编。区别只不过是内容的侧重面不一样而已,甚至若是有心,将沈浩给修界编的故事和给皇帝编的故事连起来也完全不违和,倒是会让故事显得更完整。
一顿饭的工夫之后沈浩讲完,杨束脸上听得阴晴不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怀疑那地宫就是邪兽的巢穴?”
“臣认为就算不是巢穴也绝对于邪兽而言相当重要之场所。里面不论是石怪,还是臣抵达的那个特殊的宫殿,都有像极了邪兽的东西作为陷阱。甚至那地宫里诸多凶险重重,臣以为隔绝的都是除邪兽以外的生灵。若是邪兽进去,说不定另有一番与我们不同的光景。”
“你是说那地宫本就是给邪兽准备的?可你这次却为何得到如此机缘?”皇帝眉头深皱,觉得沈浩所讲过于匪夷所思,同时又觉得有些和沈浩的实际经历来看有相悖。
沈浩自然早有准备,回答说:“陛下,虽然臣也讲不通自己在地宫内为何如此好运,但臣总觉得自己这次并不是单纯的“机缘”,而是一种刻意的安排。”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