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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看,尚浦高中部也就这么点大,同学们不会再抱怨教室远离食堂或者食堂远离宿舍,简直太近了,不够回味呀。
王凡璇跟同学分享一点自己读第二个高三时的见闻,几乎是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哪是学习啊,根本是拼命,恨不得就吃喝拉撒都在教室,冲刺冲刺再冲刺。
闭上眼睛就睡,睁开眼睛就学。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抗住,抗住,死扛。永远永远永远,永远不放弃……
王凡璇还记得那些奋斗口号和标语,一次比一次夸张的誓师大会,还有让人叹为观止的集体心灵洗涤……
任初雨大开眼界又恐惧:“洗脑呀?”
王凡璇笑:“其实我当时蛮热血沸腾,一生一次的经历。在那根本不用十八条,你肯定没心思想别的。”
任初雨感叹:“天呐,我想象不出来那种精神状态!”
王凡璇觉得:“其实习惯成自然,陶萌、李靖帆、罗正为,他们也一样,都不是书呆子。”
任初雨点头:“可能吧……罗正为有点怪怪的,他那些试验我们怎么看得懂!”
“他是发自内心喜欢,想分享。”王凡璇倒是理解,“原来我去音乐会,其实也听不懂杨景行的协奏曲。”
杨景行说:“我那是假装高深,生物,医学,他们真高深。”
任初雨悄悄观察一下不远处的医学生,小声:“我不敢离李靖帆太近了,他肯定摸过死人。”
王凡璇解释:“他们把遗体叫老师,很尊重的,每个医学生都要无数次……”
任初雨怕怕:“不说不说!”
王凡璇就跟杨景行讨论:“你们在学校带乐器,小提琴大提琴,他们经常抱的就是人头骨、器官标本……”边说还边比划。
杨景行也受不了:“行了行了,理解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