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华雨的看法是,所谓的奢侈品不是不可以用,如果你年薪数百万,买个几万块的包很自然,但是如果为了一件衣服花掉几个月的收入,那就是观念扭曲了,问题很严重,所以齐清诺给杨景行买衣服都是冒了很大风险的。
杨景行敏感了:“就是说我还差得远。”
齐清诺安抚:“我还是文艺青年,对症下药你长项……”
不过对于吃得奢侈点,詹华雨好像没有禁令。
两点才到学校,校园里有点热闹,不少家长,而大部分考生应该都在考场外紧张着呢。
和喻昕婷安馨碰头后,几个人就去新教学楼。有门卫,两块闲人免进的牌子在前面隔离出好大空地,外围有百多号人人吧,家长居多,也有闲庭信步不急进去的考生,考完出来的应该不会逗留。
喻昕婷打听得清楚:“五楼,五零七。应该过来了,别进去了……”张望一下。
齐清诺也在观察:“……没看见。”
有考生从教学楼里出来了,背着小提琴抹着眼泪低头快走,有可能是连短暂几分钟的初试时间都没拉完就被考官叫停劝退了,都不用忐忑等待下一轮的消息。
人们都或远或近地看着那个考生目中无人地离开,大部分人表现得沉重,肯定没有幸灾乐祸的。
杨景行这几位神情轻松不像考生,也引得一些注意。杨景行叫几个女生等着,他去跟守门的打听一下。
各专业这么多考生,门卫也不知道情况,不过愿意给杨景行开个后门:“只能你自己去看看,我现在不方便……是有你什么人?”
杨景行回去和女生们商量,自己去系里问问家长的联系电话,如果考生已经进去了就再想办法。
喻昕婷摇头:“……不好。”
齐清诺分析:“可能还没来,还一个小时,来了她妈应该在。”
安馨觉得:“出来了再说也一样……初试都不过也没办法。”初试差不多会涮下来一半。
齐清诺说:“再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