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东很正经:“太幼稚了,真的,不邀请不邀请吧,谁求你了?在网上讲那些算什么给谁看?本来几次见面以为她老道了……”
杨景行可能把自己当债主了:“是谁幼稚?人家愿意说什么要你管?”
谭东诚恳嗯:“那是那是……我都怀疑不是陶萌甩你是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又怕你没面子才没问你。”
杨景行似乎怕了:“不说这个了,反正下周末我也没空,你跟薛亦涵商量一下,生意都是先从熟人做起,最好是去联络联络感情。”
“还有一个可能!”谭东振振有词:“有些人强势惯了,可能从小就觉得自己活得高人一等,就算我不要的东西别人都不能要!是不是?”
杨景行嘿:“亏你想得出……”
“真的。”谭东眼见为实一般:“旱鸭子有个高中同学就是,特别自恋特别不得了……”
杨景行告饶:“行了,受不了你。总之是我自作自受,过去的事不说了。”
谭东沉默了一下倒也沉重理解:“有些事是讲不清楚。”
杨景行又嘿嘿了:“什么感受?跟薛亦涵分享分享。”
谭东才没什么不可告人的:“有时候跟旱鸭子吵架,吵完了消气了冷静了回头想想,你说谁对谁错真的说不清,清官难断家务事……”
杨景行叫嚷:“肯定是你的错呀,薛亦涵那么好的女朋友,你就该无条件服从,不管家务商务。”
女朋友的轻笑声中,谭东还是守住了志气:“这个社会,至少目前还是男权社会还是男人说了算。”
杨景行鼓励:“你应该走到前沿去,去超越时代,我看好你。”
谭东不需要:“求你鄙视我好不好!”
杨景行很自卑:“没资格鄙视你,我太落后了太封建了。”
谭东当然要抬举债主:“你都落后那没人进步了,其他的我没见过,何同学,我觉得你算比较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