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冠诚才掉了头,一句话说出飘泄一口白飘飘的雾气,“男人,宁不要温度,不能不要风度。”
李业走在一边,看着刘冠诚的侧脸。静止的那一瞬间,是刘冠诚停住脚,李业随之止步。
“这里。”
李业抬头,面前巨大的柱子上贴着一张金灿灿的招聘纸,小时工算。
李业沉默了沉默,面上没表示,心里却有群鸦飞过。李业往后退了一步,说:“我不是那种男人。”
刘冠诚点头,表示明白。
“我知道。”刘冠诚笑道,拉了一下李业,拽进大楼的电梯。
你知道个什么知道。
在全封闭的电梯里,刘冠诚问李业道:“你是第一次到外地来,还是第一次到这儿。”
李业已经认命了,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个人愿意带着,他偷着乐好了。何况,本身自己就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刘冠诚性子好,和谁都处的来,这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
李业问:“这两句,有哪里不同?”
刘冠诚直勾勾地盯过来,注视李业。
“游历祖国大好河山,江南地北的事,没做过?”
“没有。”李业说时,电梯叮地一声打断他的话。李业一顿,随即不自然转开话题:“刚才的电梯挺闷的。”
“闷?”刘冠诚轻描淡写地说道,“从来没有。”
李业一脸出神地看着刘冠诚,连路都忘了走,刘冠诚回头叫他,发现李业正在看着自己,两眼发直。
刘冠诚误解了李业,激他道:“害怕了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