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函忠问道:“会不会太急了?!”王祖城说道:“这个女人非常的狡猾,上次已经让她逃过一次了,这次可不能让她再从我们的手里逃脱了。”贺函忠听完王祖城的这番话,沉吟了几秒钟,放下筷子,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给四组值班的人下达了抓捕的命令。
挂了电话,贺函忠笑着回到了桌子前,拿起了筷子,催促道:“快吃吧!最多一个小时,四组就能把人带回来。”王祖城边吃边说道:“人没有被抓回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贺函忠笑呵呵的用筷子指着王祖城说道:“你小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现在这个年头,好人真是难当啊!”说罢王祖城夹起了一片羊肉,放进了锅里。
王祖城的嘴估计是开过光的,还真被他说中了。午夜十二点刚过,贺函忠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贺函忠听到敲门声,笑着对王祖城说道:“好消息来了!”接着冲着门口叫道:“进来!”四组组长鲍安良推门走进了贺函忠的办公室。贺函忠看到鲍安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了心头,不自觉的看向了王祖城。王祖城耸了耸肩,向贺函忠努力怒嘴。贺函忠问道:“人抓住了吗?!”鲍安良回答道:“我们去晚了一步。”
“去晚了一步?!”贺函忠嘀咕了一丝,质问道:“你们四组盯梢的人是幹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鲍安良低着头,嘀咕道:“她进去后,也没有见她出来啊!”王祖城听到鲍安良的话,拉住了准备继续开骂的贺函忠,问道:“老四,你确定那个女人进去后就没有出来?!”鲍安良回答道:“我亲自带队盯梢的,怎么会看错呢?!”
贺函忠看向了王祖城,问道:“你小子又怀疑什么?!”王祖城也不理睬贺函忠,看着鲍安良,说道:“你把她住的地方,地形画出来!”说罢王祖城从贺函忠的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空白的纸和一支铅笔递丢给了鲍安良。
鲍安良想了想,动作麻利的在纸上画了起来。涂涂改改,过了大约十多分钟,鲍安良把画好的草图交给了王祖城。王祖城问道:“这个女人的住处都搜查过了吗?!”鲍安良回答道:“都搜查过了,就差掘地三尺和拆房子了。”
王祖城盯着草图看了几分钟,问道:“那里还有你的人吗?!”鲍安良回答道:“我怕那个女人会再回来,我在那里留了一队人。”
“好!”王祖城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边穿边说道:“老四,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别忘了任务完了,请我和科长喝酒!”
“喝酒是小意思!”说着鲍安良反应了过来,看着王祖城,说道:“你的意思那个女人还在那房子里?!”
王祖城说道:“现在在不在不清楚,就看你的运气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带人冲进去的时候,应该还在房子里。”贺函忠好奇的问道:“鹤松,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王祖城回答道:“老四画的草图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房子没有后面,对着后面巷子只有一扇窗。那条巷子我知道,是一条死巷子。老四不是傻子,一定在布置盯梢的时候,前后都放了人。”鲍安良立刻附和道:“鹤松说的对,我的确在后面巷子布置了人。如果有人出来的话,一定会发现。”
王祖城说道:“科长,你在办公室里坐一会,我陪老四走一趟。去去就回。”接着王祖城对鲍安良说道:“老四,我们走吧!”说罢王祖城带头向办公室外走去。鲍安良冲着贺函忠笑了笑,跟着离开了。
走出贺函忠的办公室,鲍安良拉住了王祖城,说道:“鹤松,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老四啊?!”王祖城停下脚步看向了鲍安良,问道:“我不叫你老四,叫你什么?!”鲍安良回答道:“可以叫我的表字守忠。”王祖城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起的表字啊?!”鲍安良说道:“拜托!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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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就有表字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说罢鲍安良露出了一副拽拽的表情。
看到鲍安良的这幅德行,王祖城露出了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加快脚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