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眼神从江乌绯红的脸上扫过,“你是不是还没过发|情期?”
江乌摇头,抬着脖子对风扇吹了半天说:“没,还有两个多星期呢。”
苏玄得意洋洋,甩了甩头发:“这不就成了,你脱光在局长面前,他要是不说,你就来找我!”
江乌沉思,他总觉得苏玄奇奇怪怪的,可是他对那个自杀的女孩子在意的要命,“苏玄,那你脱光去局长面前问也可以吗?”
苏玄面色一白,问:“你想杀了我吗?”
江乌挠头,“什么?”
“算了。”苏玄倒也不是真的这样打算,他反手关了门,走到了江乌面前,低声说:“这事情很古怪,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和管理局以及山海教派有关系,你如果在意的话就去问局长,如果你想放下的话,我不会再过问,也不会再查这件事,你做决定。”
江乌低头,眼神闪躲,他心里一团乱麻,狄简和他说穿上衣服要做好事情,脱下衣服要放下那些事,但是他现在还做不到。
“我想一想,狄简说要我放下,但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苏玄叹口气,“这些事总要过去的,局长说的没错,你要学会放下。”
“你们都有过是吗?”
“都做这个这么多年了,怎么会没有。”苏玄拍拍江乌肩膀,转身离开。
狄简空荡荡的的办公室里面,江乌有史以来第一次叹气了。
晚上八点,苏玄放江乌回家。
临走时,他握着江乌的双手,“加油。”
张雀踢了他一脚,“你别过分。”
苏玄看了一眼张雀,发现他背着包要走的样子,大惊失色的问:“你···你你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