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爱卿一路走好,朕还有公事要处理,就不多送了,”穆君颜已经喝下了酒,李御终于可以放下心,慢步走上台阶,坐在龙案之前,打开近日们大臣上來的折子,李御连头也沒抬,便欲屏退还站在原地,未走出上乾殿的穆君颜,
李御会这样之急,这让穆君颜真的还是有些意外,不过,或许是怕他会死在这上乾殿罢,穆君颜只得冷笑,长袖轻挥,转身便离开了此处,这个皇宫,如果是柔儿还在这里,恐怕,他是不会再走进來,
“白公公何在,”知晓穆君颜已经按他之言离去,李御心里畅快了不少,在他心里,有了几年的症结,今日,算是彻底解开了,上乾殿中,只剩下李御一人,沒有任何其他人能将他此刻的表情,看在眼里,包括他自己,
“老奴参见皇上,”听到皇上的传唤,白宫宫快步带跑的便走到了龙案前,亦不敢马虎半点,立刻跪了下去,他是奴才,就得按着奴才的规矩來,
皇上的性子,他最了解,若是谁逾越了那个本分,皇上便是容不得了,他这个老公公,也活不得个小几十年了,就算皇上只收回他在后宫之中的那些权利,他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他还更怕皇上会要了他这条老命,连白公公自己都觉得,他知道的似乎太多了,
方才白公公一直都守在上乾殿的门口,殿内之事,他大致已经能猜得个大概,只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穆王爷会这样就受了皇上的牵制,
“将这壶酒撤下去,好好处理,白公公在朕身边有了这么多年,相信,不会让朕失望,”李御看着白公公那般紧张的样子,心里刚才有的那个念头,突然却又消散了,或许,留着这个老奴才,能为他做不少事,一些,他作为皇上,是决然不方便出面的事,
“老奴明白,老奴定不让皇上失望,”白公公沒敢有任何的耽搁,迅速便站起了身,端着那壶毒酒,请示了皇上的意思之后,小心的走出了上乾殿,
这酒壶中虽然有酒,但是却并不重,可白公公就觉得,这手上像是拿了一块千金重的石头一般,心里忐忑不安,就怕自己会一松手,让这酒壶掉到地上,办砸了皇上的事,
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细汗,白公公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抖,皇上命他将这毒酒处理完善,他是一点也不能马虎,但是,这酒又该弄到哪里去,才算是完完全全的被销毁,
最后白公公心一沉,便将这酒端着,走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内,在他的房中,一直都有存放重物的暗格,这酒,放在那里,他才会觉得最妥当不过,皇上今日毒了穆王爷,改日,就有可能会毒他,就算皇上今日沒有这个念头,以皇上那般多疑的性子,还会将他这个知情的宫人一直留着不成,他得给自己留上一条后路,保不了他手上的权,也得保住他这条老命,
李御翻着手中的奏折,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大手一拍,便将手中的奏折按在了掌下,那群叛党还真是大胆,竟敢伪造奏折,写出这些言论,穆君颜解决了,下一步,便是要铲除这些叛党余孽,
贺依怜总觉得自己心慌得厉害,觉着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早早得就醒了过來,便再沒有睡着,就在刚才,她更觉得有一种东西在牵引着她,贺依怜慌得连衣衫也沒有披上,便走至兰湘宫前,望向这前面,
除了平日里能够看到的一些花花草草等,其他的,她什么也看不到,可贺依怜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人,在那方看着她,
“娘娘,你怎么了,”崔婉见着娘娘这般反常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将手上的披风给娘娘盖到肩上时,崔婉不禁问出自己的疑问,方才娘娘着急的样子,她也看在了眼里,幸好她今儿个起得不晚,一早便在这里候着,不然,娘娘这样也沒个人照看着,受了凉,只会让娘娘的身子更虚,
贺依怜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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