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的母亲任蓝芩颤抖着说。
叶舒清楚地感觉到，母亲在寒夜中冻的浑身发抖。
“妈，你的大衣呢？”叶舒一把扯掉了母亲挂在她肩膀上的胳膊，睁大了眼睛问。
“妈，妈的大衣……找不到了，还在找呢，要不，你帮妈找找？”任蓝芩躲闪着说。
“找什么找，别找了，让她过来坐会。”父亲叶清插嘴，他指着地上说。
他刚在那里铺了一层被撕得稀烂的棉被，叶舒在母亲的拖拽下来到了父亲刚才指的那片地方。
“坐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叶清按着女儿的肩膀，强制她坐在了棉被上，然后拿起另外一个棉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包好自己，别着凉了。”
在夜里，叶舒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手上的触感让她明白，身上的棉被已经被撕的很烂了，棉被中的棉花少得可怜。
她的鼻子酸了。
她回家之前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努力不让自己给父母添加负担，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了。
“哇……”
周围只有父母，一堆被损坏了的物品，还有无尽的黑夜。在这个环境下，她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
就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
“不哭不哭，咱们三个人都在，哭什么啊。”母亲扔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安慰女儿。
叶舒把身上的棉被扯了下来，然后裹到了母亲的身上。
“你和爸坐一会，我去收拾。”然后她擦了擦眼泪，就打算起身。
“大了，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叶清看到她的举动，冲着她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