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两样杭嘉嵘都有。

    原本倒也没有,原本他一无所有。

    听了一天的会,头脑运转到极致的后果就是晕眩的不适应症状,省城近些年顺应需要改动了不少,他的工作量长年累月处于堆积着的状态。挂断了电话会议,他撑着额头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不那么合适的时间,可不知怎么,他突然分外想念那个平静且乖巧的声音。

    打还是不打呢?

    手指悬停在绿sE的拨号键上,迟迟没有如他所愿按下去拨通那个电话,在灯火通明的写字楼大厦顶端用自己接收了一整天信息的耳朵听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声音。应该会是迷迷糊糊的,带着些许沙哑,却不刺耳,红豆沙一样绵密细软,顺着耳廓构造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他脑海里,串联成一句又一句,最终被他处理X完善的意识汇聚成画面浮现在眼前。

    由衷地,杭嘉嵘如戒不掉的毒瘾一般渴求着懵懂的少nV。即使她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