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民在晚上想通了分家的事,并且激动的好久才睡,但在第二天早上,那些激动又冷却了一些。
刘大丫第二天早上就等着看老大一家去不去干活呢,人早早就醒了,等听到动静,放心的躺了回去。
结果没一会就听见赵月那丫头片子挨个敲门,嗓门还贼大。
“三叔三婶,赵宝珠,赵言冬,赵豫春都起来干活了,不干活哪有饭吃。”
二婶姜小红和赵丽丽就看着她敲门,乐见其成,凭啥三房的人能天天呼呼大睡,就凭赵学兴和唐佳是文化人?
眼见着梁秋月要去喊赵学富了,姜小红喊道:“小月,别喊了,你二叔他腰上有病。”
梁秋月回嘴道:“我爸我妈也天天腰疼。”
她没搭理二婶,把除了正怀孕的赵刚媳妇外的所有人都喊了一遍,又特地去拍了赵宝珠的门,把门拍的震天响。
等祸害完一圈,梁秋月戴上草帽,和赵学民田秀兰几人一起下地了。
赵敏回头看,没一人起来,无奈说:“喊一圈干啥,还拍的手疼。”
梁秋月耸耸肩,“我就不让她们好好睡。”
姜小红瞥她一眼,这侄女心眼是越来越小了,做事越来越独了,不过干的好啊!
等姜小红和赵丽丽去自留地,只剩一家四口时,梁秋月沉痛开口:“爸妈姐,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快气死了。”
一家人边拔草边掐棉花顶,田秀兰给面的问:“啥梦?”
“我梦见赵言冬打破了王胜弟弟的头,然后王家人让三叔家赔钱,哦,不是三叔家,是咱们老赵家,他们张口就是三千块钱,咱家没有,给不出来啊。”
田秀兰和赵学民都想问王胜是谁,但还是比较想知道后续。
“那没钱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