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方墨渊带着一头雾水,溜着墙缝从阴影里走了,赵宁自顾自陷入沉思。
这回耗费许多力气,若是找到了金光教神使,那当然是努力有所回报,皆大欢喜。耗费了这么多力气,还没有找到那位神使,其实也是另一种收获。
正常人不该这么谨慎,连张京在关键之时都无法见到。
正常人不该这么躲藏,在金光教大难临头之际还不露面。
这不是深居简出,习惯隐居能够解释的。
答案只有一个。
对方不能露面。
之前从未听说,这个神使不在人前露面,为何他赵宁来了中原,对方就这般执着于藏匿自己?
解释只有一个。
对方就是不敢见他赵宁。
什么人这么惧怕见他?
修为低微,还是另有隐情?
根据对方这些年来展露出来的智慧手段,明显不是普通有才之士,必然是惊才绝艳之辈,放眼天下都得屈指可数。
这样的人,不会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通过对方这次应对神教变故的手法,赵宁从对方滴水不漏、狠辣老练的布置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他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