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们纷纷领命。
陆老大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盯向赵宁:“让我出卖伙伴,你想都别想!我要是不说,你又能奈我何?大不了这条命给你!”
“不怕死?倒是硬气。”
赵宁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不过你应该知道,我赵氏是铁血杀伐的将门勋贵,不是什么礼仪传家的书香门第。
“沙场上的硬汉俘虏,我们见得多了,刑讯手段也多得是。你要是足够硬气的话,恭喜你,你有幸可以见识到什么叫将门底蕴。
“这世上总有些人,说什么生死之外无大事,连死都不怕就什么都不会怕,相信我,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羡慕他们的单纯无知。”
这话一出,陆老大不由得心底一寒,再看那些赵氏修行者,见他们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阴测测的犹如恶鬼,不由得头皮发麻。
赵氏能成为大齐皇朝第一勋贵之家,可不只是靠内部团结。
摆摆手,让修行者们去做事,赵宁叫来两名丫鬟,让她们去再准备一桌酒菜。今日忙到现在,他可是什么都没吃过,方才又激战一场,早就饥肠辘辘。
酒菜端上来的时候,除了赵仲平所在的西厢房动静小些,其它几间屋子里都闹翻了天,杀猪般的惨叫此起彼伏,让人不忍听闻。
赵宁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吃一口菜饮一杯酒,自在安闲。
他前世见过横尸十万的血火沙场,在化作炼狱的京城里拼杀撕斗,更见过千百族人在十年之内相继战死,直至一个不存......在某些方面,他已是心如铁石。
“公子,代州别驾来了。”
“请进来。”
赵宁知道州府衙门会派人来,也知道来的必然是排名前三的官员。不如此,便不足以表现代州刺史对赵氏的尊敬重视,尤其是在今日这种形势下。
“赵公子。”
“范别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