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迟应震惊。

    沈妄嗤笑,校服领口理好,又在学生身上踩了几脚:“哦,刚刚这个人想谋害我,被我及时发现制住了。”

    “……”

    看起来像是骑车骑一半被他谋害的。

    “你……你有病吗?谁特么想谋害你!”脚下的学生又挣扎了一下,满是愤恨,“我他妈今天第一次骑车上学,只敢在人行道上走,没控制好方向差点撞到你是我的错,但我都刹车了,你一把给我薅下来摁住是什么意思?”

    迟应差不多明白了,某些人警惕心太重,把擦肩而过当成了另有图谋。

    他无奈叹气:“陛下,没人想害你,别防备心那么重。”

    沈妄却不甘:“笑话,朕特意注意到,他分明是想从口袋里拿东西出来,若是没有那心思,他为何在衣服里藏匿东西?”

    脚下的学生彻底忍不住了:“你个二逼,我在掏手机。”

    “……”

    “你快把人放了。”迟应冷冷说。

    虽然他无所谓周围人怎么看他,但这实在有些离谱过头,沈妄再这么乱七八糟说下去,不是第二天上新闻就是精神病院来抓人。

    迟应还是头一次这么严肃跟他说话,沈妄噎了噎,终于把脚从学生背上挪开,那学生立刻爬起来,瞪着眼对他说:“我叫杜航,你劝你以后少在学校碰见我,不然我让我哥打死你。”

    沈妄:“……”

    迟应:“……”

    怎么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杜航说着就气鼓鼓拖着自行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