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10点,楼时彧终于从宿醉中醒来,头疼得不行,偏偏还日光大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乍然看到深蓝色的天花板,她愣了一下。她住的酒店天花板是米黄色的。
猛地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她哑然看着光裸的自己,立刻又缩回了被子里。
什么鬼!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没穿衣服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切可怕的妄想终止于门口那个男人的低笑声。
“你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啊,大小姐。”
“大小姐”的称呼让她恍惚,很久没有听到来自他口中的“大小姐”了。这个男人是沈衣,还是沈胜?
“不要多想了,我是沈胜。”男人对她有着天然的敏锐性,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明白大小姐又想岔了。
“你、你干嘛脱我的衣服?”女人最关心的永远是她的贞操问题。
“你昨天吐得一塌糊涂,我能让你穿着那种满是酸臭呕吐物的衣服钻到我家床上来吗?”男人笑了笑,主动承认自己没少看少摸,“但要我当柳下惠是不可能的。大小姐,你的身材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得多。”
楼时彧脸涨得通红,看着男人故意舔唇回味的样子,气得不行“你不能叫个阿姨来帮我换衣服吗?”
“你的身体不是别人能看的,只有我可以。”男人缓步走向她,向她俯身而去,温柔地凝视她,“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是不能忘记那个男人?我相信我可以让你忘了他,只要你——”
“不行不行!我不会忘记沈衣的,你别逼我。”楼时彧将脑袋缩进被子里,拒绝接受他的蛊惑,然后闷闷地喊,“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既然这样,你就换吧。”男人沉下脸,长腿迈开步子,不怎么高兴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楼时彧的叫声“这是什么衣服啊!!!”
装聋作哑的男人在外面喝着榨好的果汁,嘴边浮起狡猾的微笑。
十分钟后,穿着水手服的楼时彧满脸通红地出现了,两条腿又细又白,线条好看得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