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衣?你怎么了?”楼时彧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他眼前连连晃手,“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沈……衣……”男人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面前的女人,“你在叫我?”
楼时彧的心中浮现了不祥的预感,声音干涩地笑了笑“是啊,你是我的执事沈衣。”
“不好意思,我是沈胜。”男人冷静地看着她,眉目间再没有一丝感情。
“沈……胜……”楼时彧呆了一下,伸出的手也垂了下去。
“这是哪里?”沈胜撑着泳池的边上来了,环顾着别墅四周,表情极是陌生。
莫姨听到动静走了过来,见男人浑身都湿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沈执事,你怎么会掉到泳池里去?”
“这谁?”沈胜转过头去问楼时彧,毕竟他恢复记忆后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这个女人,直觉她跟自己关系匪浅。
“你、你不认识我了?”莫姨也呆住了,看向还没缓过来的楼时彧,“大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也没用,他似乎恢复记忆了。”楼时彧悲哀地笑了笑,“但却失去了跟我们在一起的记忆。”
一场生日派对闹得不欢而散。
漫画工作室的成员们先离开了。楼时彧让莫姨去收拾那些杯盘碗筷,独自带着沈衣,不,现在或许该叫沈胜,上了三楼。
她带着他走过书房、浴室、乃至自己的卧室,却看不到他眼中的任何一丝熟悉感。他就像是完全的局外人,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请问你是哪里人?”楼时彧的语气也变得疏离客气。
“我是野苹市人。”沈胜盯着面前的女人,语气淡漠,“你说我是你的执事?我居然会做服侍人的工作,难以想象。”
野苹市?是隔了好几个城市,离鹿鸣市约有数千公里远的地方。但那的确是个海滨城市,符合沈衣之前对她说的,从海里被救起的过去。
“你不只是我的执事……”楼时彧有些难堪地开了口,脸色微红,“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