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摸到她三楼卧室来的沈衣听她说要把自己的存在告诉吴凝言,嘴角一撇,冷笑一声“那个男人不会轻易放弃的。”
披在文雅外表下的,是那个男人猎人般的野心。越是难以到手的女人,越有征服的价值。
“说起来,今天他也说对我产生了兴趣,本来看着相亲照是没感觉的。”楼时彧摸摸自己的脸,故意开个玩笑,“难道今年是我的桃花期?”
“桃花期什么的,大小姐似乎很得意啊。”沈衣啃了一口她的耳垂,报复她的洋洋得意,“你信那男人的鬼话?看到你这样的女人,不管是照片还是真人,有点眼光的男人都会心动的。”
“魔镜哥哥,我有这么美吗?”楼时彧推了他一把,笑闹起来。她这样的容姿在一众名媛里头也不算特别,是他少见多怪吧。
沈衣笑而不语。单纯容貌是没有什么特别,但她那高贵冷艳的气质,从一开始就容易挑起男人的兴致,更别说接触之后那股纯真热情的脾性,更是令人难以放手。与她相处越多,就会挖掘出更多不同的面貌,让他无暇他顾,只想跟这个女人一直好下去。
“好啦,讨论完毕,你可以下去了。”楼时彧抬起下巴,作逐客状。
“等我满足你之后再下去。”男人把她扑进床褥里,随手关了卧室的灯,又是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早,楼时彧接了个匿名电话,自那以后就有点心神不属。
下午,她支开了沈衣,偷偷地跑了出去。
她按照早上那人说的地址,来到一家有些奇怪的酒吧,位置相当隐蔽,像是不希望有客人来一样。
酒吧显然还没开始营业,里面黑魆魆的。
楼时彧没有拒绝老干部的暗中保护,但也没让他跟着进去,只说半小时后如果她还没出来,就可以进去找她。
等她走到酒吧内部深处,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衫和纯白牛仔裤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双桃花眼看也没看她一下,只是把玩着手上的高脚酒杯。
“你是孟沔秋?”楼时彧坐到男人对面,见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既然找我来了,就不要不理人好吗?”
“对女人我一向是嫌麻烦的。你也算是一个大麻烦,把我最得力的手下给迷住了。”孟沔秋放下酒杯,翘起脚,望着对面的女人,“本来他跟哪个女人好上都不关我事。只是你这个女人比较特殊,同时是我们上一家客户和这一家客户的标的物。”
被说成标的物的楼时彧明显感到不适,但她也明白跟这种男人抗议称谓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意思是沈衣的上一个客户也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