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室一别之后,沈衣对楼时彧的态度就有了较大的转变。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观察她,当她目光转向自己时,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做别的事情。
本性有点八卦的施不凡在次日早晨实在按捺不住了,把吃完早饭的楼时彧请到餐厅的角落,打听起来“大小姐,您跟沈执事是怎么了?总觉得你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楼时彧是当事人,自然早有感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做好自己的事,少管主人的事。”
“我这也是关心您跟沈兄弟嘛,听说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你俩很和谐,我这一来……感觉就跟第三者插足似的。”施不凡一边赔笑一边打量着楼时彧颈间的白腻肌肤,一双桃花眼忍不住往下扫去,真丰满啊!这样的美人居然是恐男症,简直暴殄天物。
啪!
施不凡的脑袋上被丢了一块抹布,还臭烘烘的。
“谁?是谁扔的我?!”揪下抹布的施不凡怒不可遏地环顾四周,没人啊!
二楼的沈衣已缓步踱开。
从楼时彧的角度是能看到沈衣的,她忍俊不禁地捂住了嘴。那男人是有多闷骚,这两天都不跟她搭话,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还是会出来刷个存在感。
“是不是沈兄弟扔的?他这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施不凡到底也不是傻子,稍一推理也就猜出来了,似真似假地抱怨起来。
“谁让你比他来得晚呢,长幼有序,这个是没办法的。”楼时彧两手一摊,极为遗憾的语气。
施不凡吐血“我比他大啊,大三岁!长幼有序是没错,他该尊敬我这个年长的才对。”
“女大三,抱金砖。男大三,好像没什么用……”楼大小姐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徒留施执事在背后簌簌发抖,感受着来自大小姐的深深恶意。
二楼的沈衣此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眉头一皱,闪进自己的房间,和对方聊了起来。
一楼餐厅里的施不凡气不过,偷偷地上了楼梯,打算把手中那块臭抹布原封不动地扔回去。他没法找大小姐的晦气,总能去找沈衣小小报复一下吧。
施不凡挪步到沈衣的房间,正想探头去张望,却听到沈衣说了奇怪的话。
“你再等等,楼大小姐不是这么容易搞定的……”